步缓。她演练了一番,发觉只须肩头一塌,三条便一齐到来,便记住这个“塌”字,慢慢进城,走了两里路,已经觉着自己魂魄附到那村妇疲累身躯中。

这般假扮旁人,不但有趣,也让她体味到另一番心境。从将官家娇女儿,骤然配为营妓,曾叫她羞耻无比,头一天夜里便想自尽,凭一点傲气,才熬了过来。后来假扮紫癍女,走到人群里,她才发觉,世间更苦更惨的女子比比皆是。甚而让她纳闷愤恼,你们已到这般地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