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他穿了耳洞?”

“你怎么晓得?”

“猜的。是何人派他去的?”

“我不敢说。”

“说。”

“那个隐相……”黄瓢子压低了声音。

“梁师成?”

“张作头轻声些!你说何奋到底是去做什么?”

“他去了应天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