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那个模样老实的男人微笑着,他的长相跟我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爸。”我喃喃道。 他是我父亲。说起来,我父亲去世这么些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甚至都没给他扫过几次墓。 “李经理,您坐。” 母亲招待着那个负责人,给他们添上了茶水,然后拉着我坐在了掉漆的红木桌前,乐呵呵的说道:“李经理,我是庄稼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