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裴延年猛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案桌上,粗布麻衣之下隐隐能看见贲张的肌肉,情绪失态。 冲击过后,他又冷静下来,视线从堂前跪着的捕头和已经缩成一团的马行管事掠过,而后又看向知县,沉声问:“他们将人带走之后,你可曾提审过?路引呢?卖身契呢?” 喉咙咕笑,他面寒如水,“就是死了……尸体呢?” 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