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黄河边。 “这……” 种师道看着一望无际的汪洋,脸色铁青,如果不是有些山头还能辨认方位,他真以为这里又是哪片水泊。 “那就是……决口的地方?” 种师道看着身边的年轻军卒问道。 “就是你们做下的恶孽!” 年轻军卒恶狠狠的瞪着种师道,就像这一切都是种师道所为一般。 “近十里……这!” 种师道终于明白这次黄河决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