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苦闷且苦恼的状态之中。 “这要是可行,确实是个办法,”顾培军朝萧良抱怨道,“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提心吊胆了这些天。” “每次通电话,你都急匆匆的挂断,有给我商量的机会吗?你这个要改啊。”萧良说道。 这年头电话还是稀罕物,电话费也特别昂贵,关键这段时间联系驻守锡江的萧良,还是跨区域长途。 就算顾培军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