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脏病传给我,我找谁喊冤去?”冯薇玲脸色微冷,怨忿道。 “好啦,好啦,我什么时候强逼过你?我只是说说而已。”郭晋阳语气软下来说道。 冯薇玲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跟郭晋阳纠缠什么,既然被他灌醉酒占身子后没有反抗,还被迫当他的情妇,也就剩最后一丝可笑的底线能够安慰自己了,岔过话题问道:“钱少斌刚才在电话说了什么,惹你这么心烦?” 郭晋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