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也没有掉头,而是直接沿着公路往南开。 直到离开河堤很长一段距离,她才感觉自己像浮出了水面,摆脱掉那强烈的窒息感。 冯薇玲将车停在黑暗深处,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看前面灯火勾勒出来的轮廓,没想到竟然开到郭里园村船机厂附近来了。 想起人生最不堪的过往就发生前面的夜幕之下,冯薇玲下意识就掉头离得远远的,但她忍住没有转动方向盘,而是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