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陈胜军拿出街道干部的作派频频敬酒,差不多灌了一斤多五粮液入肚。 回到家里他趴马桶前抠嗓子眼吐了好一会儿,又坐回客厅里狠狠灌了两杯凉白开,才稍微好受一些。 “什么酒局又喝成这鬼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跟彤彤,没想过哪天趴酒桌上再也爬不起来!”妻子一肚子怨气,恨不得将毛巾抽到陈胜军的脸上。 “你懂什么,有些酒是我说不喝就能不喝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