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重的耳光。 在安静的车厢内尤为响亮,阿城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他也不敢吭一声。 旁边坐着的几个同样穿黑衣服的人如果不是坐着笔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木头人没有反应。 陈老沉默了几秒,粗嘎的鸭公嗓子缓缓说道,“念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下不为例,回去自己去领罚。” “谢谢陈老,阿城下次再也不敢了。”阿城见陈老松口,一颗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