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年被江晨的眼神震到,胸腔里跳跃的心脏猛地骤停了一秒,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疲惫痛苦,还有一丝看淡的释然。 她可以恨,可以怨,可以发脾气,但就是不容许释然。 他正准备开口,看到门口进来了一群人,抿了抿唇将要说的话收了回来。 “江晨,你没事吧。”南宫律从门外进来,看到周璟年坐在沙发上还穿着湿漉漉的外套,头发半干,江晨已经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