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括那个位置。”周璟年忽然贴近江晨的身侧,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魅惑。 江晨感觉耳朵痒痒的很想伸手去挠,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她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别跟我耍嘴贫,你知道我指的是哪里。” “这么多次‘坦诚相见’你还分那么清楚。”周璟年加重了‘坦诚相见’四个字,似乎在回忆某些令他愉悦的画面,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沙哑下来。 江晨似乎也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