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云洲收到的那封信,到底是不是空穴来风?可是,我不想去猜测上辈的这些事,那对母亲似乎太不敬了。等见到母亲,她自然会告诉我,谁才是我的父亲。 小荷包这一次也随着我一起前往,路上一直小声地嘀嘀咕咕,说自打我穿了夏装之后,姑爷的目光就跟小火炉子似的。我顿时无语,我怎么没发现?小丫头真是人小鬼大。 走了一天一夜的水路到了京城,下了船坐上轿子,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