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白色长衫干净清爽,纤尘不染得纯粹颜色,仿佛是一潭碧水,深浅不明。而我身上的白色绸缎衣裙,被风吹着,软软地贴在肌肤上,滑而凉,像是一块即将融化的薄冰。 “小末,你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怯意,紧张地看着我,似乎想将我罩在他的视线里。 我终于艰涩地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为何不说?是因为,我母亲和你娘关于嫁妆的约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