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里眼看就要把思路理清楚了,被邹敛旬这一嗓子嚎的本能的就是一抖,再回神,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的思路了。偏偏邹敛旬还气愤又委屈的继续嚎:“他以前都不挂我电话,就算我喝醉了跟他絮叨,二哥都是把电话扔一边让我自己说个痛快的,他变了,他为什么挂我电话,我又没说什么!” 好似无意中得知了新知识点的千薄文一僵,想到了过去自己喝醉跟秦不俍打电话哔哔的时候一直没有被秦不俍挂电话的情况,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