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淡漠的声音让邹敛旬的表情凝固了。 “不是,我没听错吧,二哥你居然不打算报仇吗?”邹敛旬的表情已经无缝衔接的换成了不可置信: “那可是夺妻之恨呐,可以媲美杀父之仇的那种。” “夺妻之恨?”秦不俍略一挑眉,“你觉得他能跟我有夺妻之恨?” 邹敛旬打了个冷颤,立刻摇头:“那当然不能,我是觉得那个屎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