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心养肃然道,“所以,我每次回去都会认真研究病情。这一次也是带着必定治好的决心来的。” “严老此话言重了。我已经在你的医术下已经多活了两年多,还能有什么奢求呢?”王琳吃力地笑道。 “夫人不必如此悲观,先让我看看你的脉象如何。”严心养弯腰道。 “有劳严老了。” 王琳缓缓地将右手伸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