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掩藏些什么? “天也晚了,咱们先找地方住下吧。”老赵说道。 “住哪儿?”我问道。经过刚才的九死一生,加上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伤口不时传来刺痛,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就住张培良家吧。他还在县城医院里,我跟他家人事前打好招呼了。”老赵说道。 我们于是去了张培良家里。他妻子也跟去陪床了,家里只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说是张培良的侄子,暂时寄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