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冒出鳞甲的那块肌肤,她眯了一下眼睛,像翡翠一样苍青色的鳞甲消失不见。 新月:“再来一次。” 这次成功了,大概一指粗的注射液被全部推进新月的静脉里。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不适感吗?”艾维斯紧张地问。 在此之前没有先例,所有症状都不清楚。 新月摇头,“没有任何感觉。我身上还有信息素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