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还要愤愤。 她就是这样热心而鲁莽。 深更半夜,我打了无数个哈欠,上下眼皮直打架,眼中不屈不挠依然精神百倍的她几乎已成重影。她还是唐僧念经般巴拉巴拉嚷嚷个没完。 半夜一点钟,我实在是无计可施,困得几乎要撞墙,无可奈何地咬牙道:“好吧。” 不就一场生日会吗,权当消磨时间了。 我只是有点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