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疗养院看安姨,可是已经人去楼空。 冬日冷冽的空气中,我站在一片狼藉的院落里,茫然听着看门的老徐絮絮叨叨地说:“这块地皮已经被龙氏集团买下来啦,说是准备建高尔夫球场,所有人员全部遣散,以后,这家疗养院就再也没有了,唉,在这儿待了二十多年,什么都习惯了,一下子叫我以后??” 我感到一阵冰冷彻骨的寒意,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截断他的话:“安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