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温柔,亦非怨妇,她很会自得其乐。从小到大,她待我并不亲密,我更像她的朋友,而不是一个女儿。她和我谈论哲学文学艺术的时间,永远比谈心的时间要多。她喜欢绘画,消磨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时间远比做家务的时间要多。她平时生活节俭,但听老师说我有着惊人绘画天赋的时候,还是慷慨解囊,延聘名师教我绘画。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神情淡然,仿佛一项义务或者责任,而非天伦。 她从不浪费自己认为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