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一名自由职业者。高兴时随性画画,不高兴时背起画夹到处游历,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菲利浦太太帮我联系了几家画廊,有时候我的画也在那儿寄售。 我的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 我偶尔会跟那些所谓的新锐艺术家们到Soho地区的咖啡吧和爵士俱乐部集会,时间一长不免倦怠。我不够随和,总是融不进那种氛围。 朋友卡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