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回来一年半了。”我愣了愣。在那边,他们只待了半年不到?她还是低着头,“我不能不管他,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他现在还在坐牢。” 我看着她,她穿得比以前简单朴素,一身看上去不太合身的黑套装,头发也只是胡乱地挽成一个髻,一缕碎发散落在颈间,脂粉不施,首饰全无,眼窝深陷。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我心里实在感慨。于凤梅已经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