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殿下廊前的八哥儿罢了,殿下不许奴婢多言时,奴婢便只好闭嘴。” “这话才有几分乖,看来你也不算是全然糊涂。”三皇子似乎颇为满意,忽然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拂过她光洁如玉的腮边。 夜寒烟只觉得他的手凉凉的,带着一种晨雾般的湿气,所过之处滑腻如蛇,由不得她不心慌意乱。 她手中的那个盒子早被他随手接过扔到了桌案上,此刻两手空空,竟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