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去。

江陵匆匆赶回锦衣卫，失了科举权的柳相一定会如疯狗般乱咬。

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寻出柳相的漏洞，给他致命一击。

“大统领。”

刚到锦衣卫衙门，前脚才进去，张定山的副手孙宏迎了上来。

这个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平日里比较老实。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