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恨倒不至于,就是有些遗憾。常年在外少于在父亲面前尽孝,这一直是臣的心中之痛。未能见他最后一面是臣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推己及人,所以刚刚臣才斗胆劝您一句。” 墨奕寒望着杯子里的茶水久久不语。 房内,肖倩蓉疲惫地睁开眼,环视一周,环境有些陌生。背着自己坐的人背影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她不确定地开口,“三姐?” 陆攸蓝手拿毛笔,转头,见她醒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