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打到二十,戚老夫人皮开肉绽,撑不住昏了过去。 “大人,人昏过去了。还打吗?” 刘年低头瞧了瞧,看向堂下的戚家人,“你们还告吗?板子还没打完,半途而废挺可惜的,可以泼醒了再打。” 戚煊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却是半天拿不出什么主意。 他们在家中习惯了听娘的,如今娘昏过去了,他们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