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雅怔了怔,微微抿唇,低下头,似乎有些难过。 “有一点点。”她没有如谢桀想象中那样,一口反驳,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给他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范围,眼睛里的光也暗下去了,似乎很是难过。 “怨您,为什么要那么对柳奴,还让周忠跟我说那种话。”她想到这里,似乎有些委屈,垂头丧气的,活像只被欺负了的猫儿,“本来想,您要是来找我,我就要狠狠地闹一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