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帝王的爱。 “你只说,想怎么处置。”他把玩着她腰间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惹得她面色红透,吐气如兰。 这才瞥了跪在地上的喜鹊一眼,又快速收回,漫不经心地决定了她的结局,“朕倒要看看,谁敢置喙。” “真的?” 她稳下心神,抬眼去看他,半是撒娇,半是试探。 “君无戏言。”谢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