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的金丝雀,或许还要为之震动稍许。 可是她如今是谢桀的棋子——说来可悲,她有一日竟然要因为这个身份,清晰地认知到谢桀绝无可能为了这种拙劣的把戏放弃她。 “姑娘何必把话说得这般绝,倒是叫我们想为你辩解都不能了。”杜鹃低着头,叹了口气,故作可惜。 “其实这事儿也好解决——亭中都是自己人,丢了,及时找回来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