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上首传来的声音打断。 “年少狂言,爱卿莫要与她计较。”谢桀悠闲地啜着美酒,等她骂完了,才慢吞吞开口,眸中带着警告。 “何况,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他垂眼,盯着酒杯中的倒影,话语间的压迫感却半点不减,“这大胥毕竟是朕的大胥,一个位置罢了,谁坐……朕还是能说了算的。” 这话中意蕴便有些深了。 他说的是今日年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