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猜不到身份么。

玄冥二老之一，鹤笔翁！

林枫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若是反抗，自己怕是死得更快。

他解释道：“前辈不要误会，在下并非偷师学艺，只是碰巧路过。”

然而黑袍男子压根不信，冷笑一声，说：“不用狡辩，偷师就是偷师，知道江湖规矩么，偷师者被抓到，废除武功，挖掉双目，你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