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孟初禾重新回了卧室。 她身上沾了点血,先换过衣服,才走到周晖床前。 大夫给他看过身子,留了药方,管家正让人去熬。 “周晖?”四下只有他们两人,孟初禾试探着叫了声。 周晖躺在床上正昏睡着,任她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于是,孟初禾暂且安下心来,细细给他重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