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的过去,往后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于是一路上孟初禾时不时的拿扇子替他扇一扇,稍稍有些冷气能逼着他清醒一些,又时不时的替他把着脉,银针就放在左手边。 西照带人一路狂奔,不出一个时辰便已经回到了城西庄子上,将周晖轻轻地安放在床上之后,孟初禾又不肯离去,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住的把着脉。 “无妨无妨,想来是我的身子骨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