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许卖画了,你要卖也行,卖给我,我给你零用钱!” 陈青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眼眸也慢慢覆上一层薄雾。 她是心疼钱,可却是心疼他的钱。 她花自己挣的,连眼睛都不眨,眉头也不皱。 陈青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聆听教诲。 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既然她不要他买的,那他就去学雕刻。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