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天都在警告自己。 他摸了摸眉间的疤痕,将木签换到的签文纸张揉作一团,握紧于手中。 正准备踏步转身离去,又想着已经站了这么久,不如再等一会,说不定能见到…… 可是这么干等下去,待那人下来,看到自己是否会觉得奇怪? 她这么聪明,能不能猜到些许? 心思流转,到底是不愿将压力随意加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