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王捕头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咱们也该出发了。” “好。” “下次可不能再这么鲁莽了!” “知道了。”言清见王捕头抬手,以为对方又要打自己的脑壳,连忙捂住了头。 谁知他只是拿出个水囊,仔细挂到了少年的腰间,“这水囊自己拿好。” 宁州的冬日干燥,言清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发觉自己的确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