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惨白得好似冬日路边的冰疙瘩,分不清她是因暗室的寒冷而冻得苍白,还是因用力过度的结果。 脑海中闪过女儿的肿胀的面孔,还有哭泣声威胁声,最后是自己拼命阻止却被推到地面的惶恐。 我的孩子…… 她用力拧紧衣衫,给自己鼓了鼓劲。 言淡捕捉到了这边的动作,她不再理会刘瓶,转身走去,“柳怡,你为何认为这画像是你的女儿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