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你跟池总是什么关系？”

余夏弯了弯唇，对方显然来者不善。

眼神里的光彩敛了一半，似是而非地道：“就是你们看到的这种关系。”

几个闺蜜被她说迷糊了，什么叫做就是你们看到的这种关系？

其中有一个叫叶美歆的，家里在宁城颇有地位，平素跟倪芷珊关系也很好，在她心里，倪芷珊早就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