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往上一趟,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一夜好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李翔才被手机的闹钟叫醒过来。摸索着关掉手机闹钟,李翔从床垫上翻身坐起,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发出清脆的咔咔声。怕吸入过多的有毒气体,昨天睡觉时李翔并没有脱防护服。有着头盔的阻隔,李翔的脑袋一直高悬着,睡姿颇为怪异,脖子被虐待了一晚上,能舒服才奇怪了。 “咦,这都上午八点了,怎么天还黑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