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霎时往后一退,整个腰都弯了下来。 ‘心疼’这个词太严重,祁湛之再怎么恨关婳,关婳现在都是他的女人,他在心疼,就是觊觎,想染指。 “爷,我绝对没有,我只是觉得她不配出现在今晚的应酬上,不配站在您身边!” 祁湛之冷眼看着他,那模样就像一只正盯着猎物露出马脚蓄势待发的毒蛇。 许久,他才收回视线:“傅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