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遂,鼻头上有几粒小斑。 和原来的她,判若两人。 就连耳垂上的耳洞,都细细抹平。 她抬手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 但为了今天这事,她昨晚沐浴,既没有用香胰子,也没有用花。 大概是错觉吧。 她也没有太在意,反正味道极淡,不仔细闻也闻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