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要约她在城外见面,为什么那日不来赴约,即便真的有事不能来了,为什么不能让聂祺骁知会她一声? 如果不是容诀,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她知道,一味的将所有责任推到容诀身上并不是理智之举,但是她没办法。 当她被人推到在破屋子的地上时,当她被人撕扯去身上的衣服时,当她大声地呼救却听到柳潇荷的嘲讽时,当她逐渐被绝望和痛苦吞没时,她能感受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