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过分到让我无法接受的地步,那就超出了我可以忍耐的范畴。 玉尹想了想,突然铺开一张纸,拿起笔来。 沉吟片刻,他挥毫写下:清水濯芙蓉,天然去雕饰。 然后慢慢放下笔来,向李逸风一拱手,“今日多谢大郎款待,他日若有闲暇时,自当回请。我娘子还在家中等我回去,就不叨扰了,告辞1 说着,他起身拱拱手,便走出雅间。 “大郎,你今日是怎地了?何苦这般针对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