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休怪你父亲,其实这样做,是为他好。 想他玉小乙,何德何能执掌周刊?便是我们不动,以你们周刊的影响力,早晚也会被别人算计。而今朝堂上尽是议和之声,我等虽意欲一战,却奈何无人肯听。 只有把周刊掌握在我们手里,才可以令官家听到我们的声音,挽回朝堂上的颓势。 也许,你觉得这样对玉小乙不公,但实际上,却是为他日后着想--。更不要说,以他出身,焉得迪功郎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