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说完他便一摆手笑道:“我并非是责怪伯纪。只是觉着此事他做得有些谨慎并无指责之意。玉小乙虽说是擅自行动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倒也情有可原。伯纪当时既然能下决心帮那玉小乙补了军令若能再出兵支援一回说不得能趁机夺回封丘便可以御敌在开封府之外官家自然也就没了太多顾虑。” 张叔夜这一回。倒是没有再为李纲说话。 他也知道种师道并非是指责而是感叹坐失良机以至于局势糜烂到如今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