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东门,却发现吴铭斯已经站在那了。 身量修长,白衬衫,黑西裤,穿的格外正式,诗妍有些微赧然。 “吴铭斯,”她快步走向他,打招呼,“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刚到。”吴铭斯笑着看向诗妍。夕阳下,眼睛发亮,他真挚地赞美,“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她的感谢同样真诚。 吴铭斯说,国外这几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