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研究院的人操控一路向着海边驶去。脱下了厚厚的防护服,两人露出两张稚气未脱的脸,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配合任源搞定了这么一个棘手的麻烦,大好的心情掩饰不住的浮现在他们脸上。 “你们两个今年多大了啊?”坐在后面的鱼谦眼见越开越远,似是一时半会还到不了。耐不住枯燥的行程,职业病又犯了,搭话问向前面的两人。 “哈哈,您姓鱼是吧?我就叫您鱼叔了。”坐在副驾驶上的青年笑着转过头,指着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