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中央的采九儿抖了抖那对挺直的松软狐耳,面色古怪的顶着仰卧在椅子中的男子半晌。末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满脸无奈的说道 “我说,这都十多年了,你还记恨着小刘啊?” “才区区十年而已,我为什么要忘掉?” “那你也没道理,跟刘蕊那孩子胡说八道吧?”采九儿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这孩子,为什么对我总是那么大的敌意。” “怎么了,学生犯错,你这个做老师的难